第25章 方士投诚科技阵营成型（第3页）

    徐福的声音带着哭腔，"
    以后再也不能呼风唤雨了。
    "
    "
    呼风唤雨？"
    卢生摸了摸模型上的龙纹，忽然想起白天在太史局看到的《颛顼历》修订稿，"
    你知道吗？王上打算把历法改成以孟冬为岁，这样能让百姓提前准备春耕。
    比起呼风唤雨，这才是真正的改天换地。
    "
    三日后，灵台署挂牌的那天，咸阳城万人空巷。
    百姓们挤在署衙外，看着卢生亲自演示地动仪——他往西方龙的嘴里放入铜丸，然后用木槌轻敲地面，铜丸果然落入蟾蜍口中，出清脆的声响。
    人群中爆出欢呼，有个老妇人甚至跪地叩谢："
    这下再也不怕突然地震了！
    "
    而在灵台署后院，李岩正与新垣平密谈。
    "
    磁石矿的分布图整理得如何？"
    他翻开一本《山海经》注本，里面用朱笔圈出了三十多处矿脉，"
    记住，灵台署的要任务不是测地震，而是借观天之名，把天下的矿产都摸清楚。
    "
    新垣平点头，忽然想起一事："
    王上，卢生他们在整理《墨经》时，现了小孔成像的记载，说是能做照物镜。
    "
    李岩眼睛一亮，这正是他计划中的"
    光学侦查"
    技术，若能做成望远镜，千里之外的敌情都能尽收眼底。
    "
    让他们放手去做，所需工匠和材料一概优先供给。
    "
    李岩站起身，望向远处的骊山，那里正在修建新的工坊，"
    告诉卢生，只要他能做出照物镜，寡人就封他为关内侯——比起虚无的仙人，实实在在的爵位更能收买人心。
    "
    深夜，卢生在灵台署的观星台上独自饮酒。
    浑天仪在月光下缓缓转动，他忽然想起李岩说的"
    格物致知"
    ，忍不住笑了——原来所谓的天道，不是金丹符箓，而是齿轮的咬合、磁石的吸引、光与影的轨迹。
    当他把最后一滴酒洒在《墨经》残页上时，现那些晦涩的文字突然变得清晰如昼。
    远处，咸阳宫的方向燃起了烟花，那是李岩在庆祝灵台署成立。
    卢生摸了摸腰间的灵台令符，忽然意识到，他们这些曾经靠虚妄谋生的方士，如今成了新世界的开路人——用科学，而非迷信，去丈量这片土地。